程霜笔站起身,“他这样下去,不行的。”
李碧梧忽地笑了。
程霜笔道,“师叔为何发笑。性命攸关,这很好笑?”
李碧梧仍笑了一会子,方才说道,“明明已将可赢之法交到他手头,却不用,还指望我怎么帮他?”
“可赢之法?”
程霜笔沉吟片刻,想起他与张自明打斗至今,自始至终用的是谈枭之内所携长丝,里头丝线虽与牵丝翎勾连在一起,但丝上毒性甚微。
最毒的是翎,小小一叶翎,上头沟壑丛生,积液沿丝淌入,流入翎上凹槽之中。一旦嵌入皮肉,倒刺在其间拉扯钩挂,毒液立即渗入血、脉,淌入四肢百骸,其滋味可想而知。
长孙茂始终未发碧翎,倘若出手,一着不慎,张自明必有性命之忧。
思及此,程霜笔出言道,“张自明让他三招,剑气虽急烈,却下手克制,长孙茂自然不可以毒翎攻他,若真毒杀张自明,绝非义举。”
李碧梧哈地一笑,“毒杀张自明?你瞧他那样,能毒杀张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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