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从他口中得到确认,方才搭上他悬于半空相邀的手,借着力道上了窗。
她是小心的。坐在窗上除下两只湿鞋,赤脚轻盈落地。
衣衫不住往下淌着水,在深色廊板所行过之处汇积出一道细小水渍,间或踩出两道湿脚印。
雪邦常年覆雪,气候阴寒,不适储酒,故每间石室皆有暖壁。
酒婢每日在屋外烧柴,可足留一日余热。
他拉着她在墙边相对坐下,将怀中酒坛置在两人之间。
她接过酒坛,抱在怀中,却没有动,呆呆凝望着长孙茂。
安静了好久好久,两人均没有说话。
经由这视线看去,叶玉棠甚至疑心画面静止了。
长孙茂忽然笑起来,“不是想喝酒么,又看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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