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戒没有透露二人身份,想是不便,故她也没有多问。
云碧道,“可是……马氓并不在这山中。”
巴瑞瑛道,“金蚕蛊算不得毒,却只有马氓能解。蛇母死后,马氓常年踪迹难寻……来这一心岭,却是来错了地方。”
寻戒道,“贫僧亦如此劝过,但那二人却不知听信何人言语,执意要来此地。”
巴瑞瑛叹道,“我虽不能解蛊,但手头倒有几味药,师父且拿去给她,倒可拖延数月……那姑娘中蛊有多少时间了?”
寻戒道,“不过一月有余。”
巴瑞瑛道,“那倒好办。今日回白水寨,正好方便一道前去取药。”
事出突然,众人并未在耽搁太久,随巴瑞瑛匆匆离开夜郎寨。因知这趟离去,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回夜郎寨中,临走前,叶玉棠打井水将昨夜摘的瓜果淘洗干净,供在师父金身前,再拜了几拜,方才和长孙茂一道出门。追上前面几人时,天还未大亮。沿着白水河一路往山上走,渐渐碰着的苗人越发多了起来。多是些十六七岁少年男女,女孩儿皆是满头银饰,银花银乌项圈手镯,一应齐备,隆重又轻快。三五成群往山上追赶,跑的银饰哗哗地响。
裴沁远远地瞧着,不住的笑,说,“可真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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