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从没有过父慈母爱,到底也明白可怜天下父母心,却不知该如何安慰这着急无力的父亲,不由也有些心急,道,“老伯,你放心,若你好好回答,我必保护她不被伤害。”
巴德雄慢慢冷静下来,垂下头,十分卑微道,“好,好,你问。”
她慢慢拉着他的胳膊坐下来,问道,“这十余年间,中原武林很多无辜之人遇难。这些,可是您做的?”
他低头看着两双手,“不是我,不是我。我这双手,连花绳都翻不好,怎么杀得了人?”
巴德雄手心里青紫淤纹密布,手抖如筛糠,令人不忍直视。
叶玉棠最看不得弱者受难,心里一阵揪痛,闭了闭眼,道,“我信您。那,会不会是你认识的什么人做的?”
巴德雄道,“我有时精神不大好,别人都不敢和我说话,只有小决和我说话。我不认识什么人,你若非得说是我认识的人杀了人,那便是小决杀的吧。”
叶玉棠往竹林看去,那小孩与长孙茂玩得正高兴,整个人都跳到石桌上去了。
若论年纪,他如今不过七岁。他若能这么一出接一出谋杀江湖高手,说出去岂不叫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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