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甄给她瞅乐了,向长孙茂抱怨:“她什么意思?”
叶玉棠道,“想看看,旁人口头第一公子究竟什么模样,没曾想与阁主半分不相像。”
柳虹澜咳咳两声。
等巴瑞瑛落座,叶玉棠方才与那二人相对坐下,直截了当道,“我从哪里说起?”
重甄道,“简单说说她如何又回去云台山,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又为何一心求死。”
叶玉棠道,“我非当事者,不便作点评。”她想想道,“那我就从萍月遇见蛇母说起吧。”
诸多事情她都已同长孙茂极尽周详的讲述过一次,这回复述便也容易得多。说起萍月藏匿云碧来信,最后又留信不告而别。柳虹澜像听故事似的又气又急,而巴瑞瑛则骂了句“这孽障害人不浅”,反倒是重甄神色淡淡,始终镇定自若,仿佛早已有此种猜测,又或是有种时过境迁的漠然。
又说起她自被江凝挟入山去后,直至四徒遣散,蛇母被江映携人在思州斩杀,被萍月唤獒牙救走。她知道众人心头不解,便又详细说了说蛇母死前告知萍月的那番话。
巴瑞瑛叹道,“没想到,她竟会喜欢……哎,实在是冤孽。”
柳虹澜听得直皱眉,“小姑娘心里怎么想的,不要救命恩人,却维护害惨了自己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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