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过神来以后,捉着脖颈上的木哨,猛地吹响,一声接一声,吹得林中风声沙沙,鸟兽惊走。造竹哨之人拟出了轻快丝竹之声,本是要讨她开心,并非是想要此刻凄厉哀鸣。
吹哨人也不是在唤獒牙,也不知在唤谁。
獒牙抱着膝盖,呆呆蹲坐她身旁,不知哨声是何意,某一时刻又仿佛明白了。
春分惊蛰前后,山茶名种雪塔就要开了。他种的花草,总是比旁人好上许多,可他终是看不到了。
第54章迦叶
蛇母被葬在那片茶田下。
那天回去之后,萍月什么都没有提及,也什么话都没有讲,只是精神渐渐有点不大好。
一两日没见巴献玉回来,巴瑞瑛倒也没觉得奇怪,只以为他上哪儿野去了。隔了一日,她也没时间去顾及这个,因为萍月从第二天夜里开始出血,“早产”,巴瑞瑛是这么说的。
萍月中生蛇太久,气血早就有些不足,体虚亏空,生产开始没多久几度晕厥过去。
中途间或醒来一两次,隐隐听得巴瑞瑛与苗医商议着要给她用神仙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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