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献玉抬起头来,厚着脸皮嘿嘿一笑。
师父拿砧槌敲他脑袋,敲得重重一声响。
他抬头一对上师父威严目光,不由气焰低了三分。
师父道,“耳根清净。”
他乖觉道,“是。”垂下头去,揉揉额头,竟不由微微笑起来。
从那日之后,萍月仍每天陪伴师父出入深山,并无太大区别。师父也并不推拒,只适时放缓脚步,每日早早收工,天交三鼓便领着萍月归来了。
巴献玉每日三更便起床洗漱,精神抖擞地等候在寨门口,见到萍月,便是三句殷殷问候:“饿不饿?累不累?明天之后不要再去了好不好?”
萍月则是摇头,再摇头。
接着报以一个白眼,转头走人,理也不理他。
巴瑞瑛看在眼里,有一日对他说道:“你若真的关心她,便好好想想法子,琢磨着怎么让她活下去,活得长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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