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道,“缘是天定,份在人为。”
“人为?”巴献玉略一思量,便又笑道,“我自知手上鲜血无数,罪恶滔天,不可饶恕。我既知必死,你们中原人不是常说,‘其言也善’吗?不如大师,你也听我说两句,看我说的对不对。”
师父道,“请讲。”
巴献玉道,“人们常说,求生也罢,怕死也罢,都是人的欲念。人人都有欲念,我之杀欲,也是我的欲。他人有求生之欲,便可以饶恕;而我有杀欲,便不可饶恕。大师,这不公平。”
师父又道,“人有善恶业力,一切因果皆会入轮回。一旦落入三恶道,却会痛苦无边,无法超脱。”
巴献玉道,“我的杀欲,就是我的业。可是大师,你出家人的存在,不就是为了渡业吗?”
师父手执玉笛,淡淡一笑。
巴献玉气息奄奄地趴在獒牙背上,“恳请大师渡我。”
作者有话说:
这段回忆,算是起承转合的,“起”,蛮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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