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月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有些不能理解:明明可以活得轻松容易一些,却偏偏为何要因多年前说的一句话而为难自己?一句话罢了,又不能从中得到什么。
如此往后数日,萍月每日都随师父出去寻人。如此零零总总,救出的人总有上百名。
健康之人留下些许寨中能用得上的事物,便离寨而去。
蛇人无处可去,便都留在师父寨中。
萍月也无处可去。闲暇时候,与其余蛇人一同修筑房屋,或听师父讲经凝神。
房屋破陋之处已渐渐齐整许多,寨子没个名字,总也不是事。
某日,师父打磨好一块四四方方的界碑,似乎想在上题个字。思来想去,却又想不好要题什么字,便就此作罢,将那界碑留白,插在藤桥处的岸上。
藤桥也已修整好,劳力不足,故只容一人而行。
远远看去,郁郁葱葱,却很是漂亮。
萍月很爱在藤桥附近洗衣服。偶有一日,望见水中那张生有瘀斑、淡淡起鳞的脸,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往后看多了,便也就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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