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月望着鱼生,自觉饥肠辘辘,口中津液顿生,手执筷子,埋头大吃起来。
一餐饭毕,众人吃饱喝足。
待到月上柳梢,师父将众人聚在庭院之中讲经。
先讲金刚经,而后讲心经。从“如是我闻”讲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说得一众蛇人昏昏欲睡,连带着叶玉棠也跟着昏昏欲睡。
萍月却凝神静气,听得异常专注。小小身子,把背挺得直直的,在一众耷拉着的脑袋里格外显眼。
讲完心经便停了下来,淡淡笑着,慢悠悠的问,“我去外面寻一寻散落的受伤之人,有人要跟我去吗?”
众人皆打着瞌睡,独独萍月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师父赞许的点点头,背上装有竹挑、长索、钩子、药囊的篓子,与萍月掩上聊胜于无的寨门,一同出了寨子去。
萍月随着师父七拐八弯,上了一座山头,又下了一座山头。
经过一座座城镇村寨,游走于尸堆枯骨之中,抑或在空城街巷的颓垣断壁里头,间或寻到一两名一息尚存的活人抑或是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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