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瑞瑛点点头,“那便是没有。”
叶玉棠道,“八月初,我在长安与独逻消论剑时,四肢已不受我控制。大概三个时辰后,便蛊毒发作,万蛊噬心。”
巴瑞瑛道,“那便更古怪了。那年整个七月里,巴献玉都在一心岭,不可能到千里外的长安给你下蛊。而且,八月未到,他玉龙笛便已被弘法大师毁去,绝不会是他。”
叶玉棠道,“离开雪邦后,一路去长安,除去毛飞廉,我一路不曾同人说过什么话,确定无人跟踪。蛇母四徒的伎俩我何其熟悉,更笃定不曾被毒物所伤。究竟何时有机会中蛊,我实在想不出来。”
巴瑞瑛道,“这件事,我也略知一二。原先认定是巴献玉,此刻想来,竟连他也不是。”
众人一时都沉默起来。
叶玉棠道,“瑞瑛姑姑,你刚才说到,被许配给巴献玉的是何氏女子何云碧。何萍月与此人有什么关系,为何龙牙击鼓,我会听到何萍月的声音?”
巴瑞瑛点点头,“我弟弟虽天才过人,但猫鬼蛊之后,他嗜血、杀生、残暴、偏执的凶名也传开了出去。何氏族内盛传,巴献玉以活人炼蛊,这次要给她做老婆的女子,其实是要送去祭蛊。何云碧那时十五六岁的年纪,听说了这件事,徒步越过一心岭天堑,逃到了外头去。也不知该说她运气好还是不好,她逃出山后,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江余氓独子,江映。”
叶玉棠道:“江余氓失踪了的儿子,从前江湖人称道的第一公子江映?”
巴瑞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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