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棠从他手中接过,把玩了一下。
那折扇一展,正面以杏黄的金漆描了十九个遒劲字:“满抱春风平情应物肝胆益真此心是青天白日。”
这几个字乃是形容处事为人,想必是形容一名有情有义的侠客。
她将扇子被转过来,扇面背面则是:“东方曼丽方外戒俗藏器待时得此物可以不死。”
东方曼丽,想必是个女子。方外戒俗,想必此女入沙门,只戒俗不戒律。藏器待时,可以不死……大概是造此物者对这女子的寄望。
叶玉棠略一思索,突然觉得不对劲。听这形容,怎么挺像是自己?
她又将那扇子阖上,拿在手头,不过是个浑然天成、毫无凿刻痕迹的光滑短棍,棍上有一行小字:“合若天衣无缝,开则砺光裂岩。”
叶玉棠抬头,问他这是何物。
他笑着接过,同她一一展示此物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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