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沁顿时饶有兴味,“那长孙公子为何会带我们前来?”
长孙茂道,“诸位待我不赖,我亦觉得和诸位投缘。何况,这青衣人抢我情人,还下了我好大脸面,我就没有脾气吗?”
叶玉棠闻言,看了他一眼,心道,还真像个没脾气的,没曾想气性还挺大。
长孙茂慢悠悠地品着茶,道,“此物乃是野茶,长在太湖东山壁上,无人种植,奇香扑鼻,每年只得十斤,故乃是天价,只是没个名字。你们都尝尝,来此地不饮这茶,也是暴殄天物。”
那青衣人对此物亦是志在必得,故不论最后出价如何,他也会往上将价钱再加上些许;长孙茂料想他这般心态,故会如此镇定。
叶玉棠思及此,便坐到他一侧,同他一齐品茶。谁知品来品去,但只品出一个苦字,还不如闻着香,皱着眉头将那茶盏搁下来,想想又问,“江南有什么好酒么?”
长孙茂道,“这我便没有研究了。”
说话间,忽然外头久久沉寂之后,一个清冽男声响起,道了句,“两千八百两。”
叶玉棠耳廓一动,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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