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棠又问他师父法名是什么。他说了个法号,什么辩识之类的。
叶玉棠心道,难怪,请来的师父,自己也是个徒弟,还是个学艺不精的半吊子。
她说:“你既复姓长孙茂,想必和雪邦有点渊源。”
旁边有人笑着提点,“怎么没渊源?江余氓可是他亲叔父,亲的不能再亲了。”
叶玉棠更不解,“当初直接上雪邦习上乘武功,岂不方更便?”
他大言不惭道,“雪邦教出来的弟子一个比一个娘。那地方,不适合我这种堂堂七尺奇男子。”
此一言出,在场笑声跟滚雷似的。
这话真的离谱,连叶玉棠都给听笑了,觉得这人可真有意思。
她不再同此人多话,拨开人群,随裴沁凤谷师姐妹三人笑着往歇脚的客店走去。
那人仍立在人群最喧嚣之中,低头看着自己手头的棍子,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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