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想了想,将那纸条撕碎,换作谈枭搁在茶斗旁。
她想,他既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又不欠她叶玉棠的,何故如此捉弄于人?思来想去,只觉得无趣,干脆就这么作罢,拍拍屁股走人。
出门先找了间郁家时常换取银两的钱庄,以玉梨膏的贴身之物作为信物,以支取了二十文钱为由,顺带给她家人留了几个字,上头写“女儿不孝,厌倦俗世羁绊,于今日出世远游,有缘再续亲缘,请家人勿念”之类的话。
想来也觉得俗气,可惜她实在没什么文采。若是这种时候,能有类似长孙茂这样的人在旁,还能叫他代为执笔。
这种时候反倒有点子想念他来。
出了钱庄,想找家当铺将那杖子当了换点银子,朝奉拿在手头看了看,说换不了。
问为什么。朝奉说,你看,这杖身的宝石莲花下头,有一行字。
问是什么字。朝奉说他也不知,兴许是龟兹、粟特文之类的字。具体写了什么,就不知道了,也正是不知写的是什么,故也不敢收,怕是官制亦或国教法宝,同唐刀、皇家丹物一般,皆不可私自买卖,怕惹麻烦。
临出门前,朝奉劝她,若实在缺钱,胆子大,可找个铁器铺将这玩意给炼了,宝石拆下来,还能卖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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