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程，萧若头一低，径直走去。
“去哪？”陆程一声将她叫住。
萧若本不想理他，但身子还是下意识停了下来。
“老……陆掌柜，有什么事么？”长久以来的习惯，让萧若差点脱口而出那个只属于他俩之间的称呼。
“到底发生了什么？”陆程皱眉，来到她身前。
“你不明白。”萧若摇了摇头，“这里的一切都很复杂，你不该接触的。”
“有多复杂？”陆程不信，这天地间再复杂的事又有什么？他当初一人独自来到大荒，驻青梁，战胡公，敌古兽，灭魔主，这么多事都没难住他，又有什么能让他觉得复杂？
“你不懂的。”萧若深深看了他一眼，“你不明白玄女一族在这里有多少敌人，也不明白我们已经被多少人觊觎上了。”
“无所谓，谁要敢来，我灭了他就好。”陆程很霸气。
看着他，萧若突然笑了，“你以为这是五洲么？可以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五洲，那些可以横行一方的掌教来到这里连一个超级宗门的弟子都不如，你来到这里时间也不短了，应该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这是出门令。”萧若从腰间拽下一块木制令牌丢给陆程，“拿着它，走吧，你留在这里也只会成为累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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