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这样！”
“不该？你尝试过面临死亡么？若你面临死亡之时，也能如此说道，我可以不该这样。”
陆程话落，不再开口。
帝江也沉默不语，因为他根本没办法分心。
突然，一抹让陆程感到心悸的力量出现，仅仅一瞬，连眨眼功夫都不到，便消失无踪，但这股力量却存留在陆程心中，无法磨灭，那是能够让他稍碰即死的强大力量。
紧接着，粗重的喘息声响起，来自混沌之中，刚刚那一刻，帝江动用了他最强之力，磨灭四道分身。
“以为这就结束了？”
陆程将石棒插在地上，自己靠了上去。
“知道么，恨意这种东西，不是靠力量就能消除的，除非你能够让我不再生恨，可就这种世界，想让一个人不再生恨谈何容易？最简单的一种方法，便是把他杀了。”
“可惜，你杀得掉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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