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来,师霍一直隐姓埋名,为的就是行考那天,自己可以重振家门。
而今日,自然免不了与“老朋友”的碰面,对于这些,师霍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嗯,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女人还是有那么些恶毒的嘛。”陆程拉着他就要坐到最末尾那张桌上。
“陆兄,这张桌子不能坐!末尾这桌,可代表着……”
师霍话没说完,就被陆程打断,“有什么不能坐的,既然是桌子,那就是给人坐的,来。”
他百无禁忌,直接落座。
而当他坐下蒲团的瞬间,整个宴会厅内数十人齐齐发出哄笑。
“尾桌,竟然有人主动坐上了尾桌。”
“哈哈,和师霍那个废物认识,能是什么有出息的东西,坐在尾桌都是他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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