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就要做足!”就因为这一句话,他整整被踢了三脚,挨了十六拳。
一顿下来,他终于知道青枫子除了剑术高强,整治人的手段也是一等一,明明让他痛得撕心裂肺,偏偏又都只是皮外伤。
他这一辈子从未受过此等待遇,一开始是咬牙切齿地恨,可是等到他恨得牙龈都快咬出血的时候,怒到了极处以后,心又自然地慢慢地静了下来。
然后他就忍不住开始想,想到了自己,“难道我真的哪里做得不对?”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久都没有想起的人。
宫凝!
他的女儿。
其实也并非很久没有想起,偶尔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候,似是还能见到女儿的身影。
是不是因为孙女本就长得极像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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