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啭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
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
她轻轻地吟唱着这一首诗,其间却似杂含着自己十几年来的经历。
她不敢亦不想再看那镜子,转过头来瞧向那正燃着的红烛,瞧着瞧着,仿佛痴了!
痴到那两个婢女端着糕点进来时的轻唤都听不见。
两个婢女瞧见这副模样,暗自好笑,退了出去。
她们以为宫冷泪在得意着未来生活的日子,其实她们哪里懂得她此刻的心情?
红烛已半残,火光犹亮,她忍不住轻轻捏起还未冷却的烛泥,重又放回了烛火旁边。
烛泥遇火重又燃起,有些东西像烛泥,熔过一次还有一次,可第二次与第一次已是大不同。
那经历过的悲剧人生还要再经历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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