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朔慢慢地走,心里在想着事——君如意说的、做的几乎都让他觉得合情合理,但他心底总是觉得有点别扭。
就是想不出别扭在何处?
越想不出,就越烦!
他走的本就是偏僻小径,世上的人太多,这时他恰好不想见的就是人,有人的地方就有事情。
可惜他自己本身就是个人,自己就是事情的本身!
偏僻的小道一片荒芜,许多不知名的野花稀疏散布,杂草,野花在阳光下散发着一种莫名而又刺鼻的香气。
这香气让他的心情变得有点怪怪的。
杨朔骤然停下脚步,抬头望去,道路茫茫,不知所往何方!
他的心底忽然变得说不出的愤慨烦郁,一种拔刀砍杀的心绪不住地涌了上来。
仿佛已在催促着他拔刀!
杨朔就拔刀,淡淡的青光一闪,刀已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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