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你们说的不算,得看你们那闺女如何做。她若是敢对千岁府中的贵子千金出手,你们柯家,全家人,都得齐齐整整!”
楚子乔声寒语冷,一挥手,“押进监野司大牢,听候余王妃发落。”身后两名司卫立即上前将两人敲晕,丟马背上绑好。
接着一行人打马回京,楚子乔冷瞥一眼身后远远赘着的粘杆处高手,白面阎王一入大燕境内,他们粘杆处自然得慎重对待。
“滚远些!”
心情很不好的楚子乔对这些人喝骂出声。
领头的大太监从他们身后拖行的棺材上收回目光,尖声道:“还请楚大人高抬贵手,容咱家给粘杆处老祖宗置个马车,免得路上颠簸。”
楚子乔回头看他,面无表情:“我若说不呢?”
其麾下监野司好手,纷纷调转马头,取下背上精良鸟铳,严阵以待。
领头太监双膝跪地,泣不成声,袖袍频频抹眼帘,“人死如灯灭,生前孽生前了,死者为大。咱家求大人了……”
“哼,晦气。”楚子乔一挥青衫袖,自然也知道千岁爷的脾性,若他真拖个棺材回去复命,千岁爷能骂他拖口棺材回来作甚,也不嫌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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