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良辰一惊,“师傅……你,这你也能听到?徒儿是说师傅你扮演的大圣真像。”
“是么?你那猪八戒简直是本色出演,对不对?”
“对对对……师傅,我这耳朵真不是道具。”
洗脸用的白毛巾上,绣有一只大老虎和一只小兔子立在山上俯瞰江山,热腾腾的毛巾敷上梁九的脸,梁玉开始唧唧喳喳,似有说不完的话,“皇叔,大宝二宝三宝经常爬玉儿的窗,我打算给它们在床边制作个小窝,不对,该是大窝。”
“包在皇叔身上,但棉花可不许进玉儿屋,它那狗毛爱掉。”棉花正是大雪子带回来的那头雪獒。
“好吧,皇叔你怎么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就是棉花呀?”梁玉给他洗好脸,然后给牙刷上挤上牙膏。
“因为皇叔是无所不知的。”梁九接过牙刷开始刷牙,一副理所当然的臭屁模样。
“嘻嘻,皇叔真厉害。”
观武亭外燕良辰与青鸟们在玩老胖鹰捉小鸡,“说到棉花,玉儿姐,上次我与师傅一道去草原,见到一头刀疤虎,那白老虎贼凶悍,听说呼延屠的二子呼延铁策就是被那头白虎所杀,我想给他逮回来当坐骑来着,可师傅不让,说野性已成,驯不好的,回来会把这些小咕咕们吃的一个不剩。”
梁玉哼哼道:“那自然不准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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