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头示意黄有铜再添一个茶杯,“你是不知道那些家伙有多坏,我这管家曾去街上买笼蒸饺,谁想回来路上被人莫名其妙掉了包。他拿回来一看,饺中有饺,全是金饺,怪不得那样沉哩,还以为饺子成了精,成了饺子精。这不明摆着要贿赂本相?贿赂本相就是害本相,本相岂会如他们的意。我可不像许大人你,我苗大头从不结党营私。”
“苗大头!你休要胡说,谁结党营私,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证据?证据在监野司手里,本相拿不到。千岁是念旧情,念你曾对大梁有功,这才没有收拾你,你可别自误挑战千岁的底线。”
两人已然唇枪舌剑互相伤害起来,吵架这种事,许贸哪会是苗大头的对手。没一会便被气的脸红脖子粗,许贸却暗自心惊,他以为自己做的足够隐秘,哪想被苗大头随口就全都抖搂了出来。
“苗大头!我许贸并未结党营私,我忠于大梁……”
苗大头喝口茶润润嗓先,然后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这话跟我说顶屁用?当初是你自己要罢的官,目前仅是一介白丁的你为什么还对朝中事念念不忘?是不是后悔了?”
这时许贸目光一落,他噌的起身,指着桌上被圈圈点点出来的军部名册,怒不可遏:“果然是你对不对?苗大头!你好狠的心,老夫之所以召集老部下,便是为了寻找他们的下落。你与夜萧萧是不是一伙的?想着法子压制军部一系?”
苗大头被他说的一脸懵逼,“许老儿!你少血口喷人!他们去哪关本相什么事,本相倒是想结交夜萧萧来着,但他脾气也臭,就是不交朋友。好啊,那本相也不交朋友,做个孤臣,气死你们这伙拉帮结派的。”
许贸两抹短小的白胡,气的抖了抖,他一拍石桌:“老夫告诉你,今个你要不说出他们的下落,老夫敲掉你满嘴牙!”
这时自凉亭顶上传来一清冷之声,“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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