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侍卫们冷硬的脸竟然舒缓了下来,目里复杂,轻关上殿门。大燕的这位前储君呀,该怎么评价他才好,朝气蓬勃,重情重义。
殿内国师椅上,燕良辰给椅子背靠啪啦一下掰断,然后给南宫伯推拿起来。
南宫伯笑得合不拢嘴,然后没好气道:“怎么还是那个毛毛躁躁的性子,先生这椅子贵着呢。”
燕良辰一摆手:“这木头椅硬邦邦的,改日辰儿给先生弄个沙发。”
南宫伯:“沙发?那是什么?”
燕良辰:“就是……软软的椅子。”
南宫伯跟前跪着燕千秋,燕千秋哭花了脸儿。
南宫伯皱眉,看向燕良辰:“你把一切都告诉千秋了?”
燕良辰:“是啊,这么大一件事,瞒着千秋心里多过意不去。你不知道我这一路来有多奔波,给大宝的腿都跑粗了一圈,就怕千秋已回宫和他母亲见面,这面可不能见,一见就是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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