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车厢后凌北对隋锦鲤道:“师姐,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隋锦鲤咚的一下又给他一记暴栗:“吹吹就会不疼吗?哪里听来的骗人把戏。”
凌北捂着脑袋:“那些唱戏的不都这么唱的吗?眼帘进了沙,是心上挨了情刀,只要什么人吹一吹便立马好了。”
隋锦鲤揪了凌北耳朵:“以后不许去听这些花花戏,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情刀,懂什么心上人!”
“哎哟,我说师姐,我这耳朵都快成猪耳朵去了……”
“嘻嘻,就是猪耳朵!”
“胡说,我只是打个比方……”
胡不归继续驾着马车上路,听得车里嬉闹声后面露笑容,一个人孤老不好,还是热闹些好。
就在这时,藏祥城有百余骑气势汹汹出城,马蹄匆匆来到先前被察猜击杀的骑卒前,领队的丁明广下马探查一番后,目光落在那辆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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