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非堂师徒及樊幕灵皆是修剑之人,已存剑胆,如今剑胆如钟鼓齐鸣,三人速敛去骇然之色,目不转睛,并剑指随之而动。
两狗子这修的身法,这会抓耳挠腮看也看不懂,就觉得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心道这令狐兄弟是越来越邪乎了。
梁九仅演练出前六式,便突然皱眉停下,他偏头望向桥头,桥头之上,那位目盲老婆婆正牵牛下桥。梁九紧盯她,眯起眼,轻声自言自语:“扫地僧版牵牛婆?”
梁九目视她远去后仍未发现端倪,随即散去心中疑惑,该是错觉。
他回头只见除了两狗子外,燕非堂三人均就地打起了坐。
两狗子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没吵吵,上擂与梁九轻声说着些什么。
聂狗子:“令狐兄弟,你究竟师从何派?”
汤狗子:“令狐兄弟,我怎么感觉你什么都懂?”
梁九一副故作高深莫测的嘴脸:“自学成才,自成一派,略懂,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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