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却是余欢先笑了出来，而后继续噼里啪啦敲算盘。梁九听这声跟打麻将似的，哪像在算账，回头冲她眨眨眼。余欢递他一个媚眼秋波。
这半盏茶功夫，桌上烧牛肉和酒全特么没了，两狗子醉意微醺转而去柜台和老板娘搭讪。
聂狗子：“老板娘，江湖红颜版你可是排第十？”
汤狗子摇头：“那评红颜版的知了山庄简直瞎了眼。”
余欢面上微笑着，手下却拎起了刀。
聂狗子：“以老板娘你这副绝色，当是第一！”
汤狗子：“没错。”
余欢放下了刀，笑得花枝招展：“两位俊小哥，可是有事？”
聂狗子压低声道：“老板娘，你可缺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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