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尉犁也很纠结,因为他觉得这个人会活很久,这样就不会让他觉得孤独。
在这个地方想要找到个说话的人只能等待。
有可能紧接着上一个人死去之后的几天,也有可能是十天半个月,甚至还有可能是半年。
这是个未知数。
夜子时看着尉犁的眼睛,走到他身前,一语未发的绕到了他的伸手。
右手伸出,点在了尉犁中断的脊骨上,“这个位置有个东西,保证你不会死,但也不会让你好受,它看起来像是被你吃进去的,渐渐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尉犁的背上感受着夜子时右手的温度,心中感觉一阵舒缓。
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感觉到这么温暖的右手了。
“那是什么?”尉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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