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她锁好了门,希望能度过一个安稳的夜晚。她仔细检查窗户,再把窗帘也拉紧。有些仆人属于家贼,必须防Si。
可是,等到了清晨,她还是被翻找东西的声音吵醒了。
室内很昏暗,仍可以看见加雷斯没穿上衣,Y影加深着他背部肌r0U的轮廓。从他流畅的肩胛骨线条往下看,又是逐渐收窄的腰线。这证明着他惯常的晨练非常有效,塑造了他完美的肌群。
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不穿衣服,出现在她房间。
“你在做什么?”温克制住内心的惊恐,她希望自己听起来足够严厉。
“只是在遵循封建时代仆人的基本义务,为主人准备好当天的衣物。”加雷斯有条不紊地整理起手上的布料,“就像我们说好的那样。”
该Si,他到底想做什么。她继续声明,仆人不应该擅自行动,不该执行主人没有下达的任务。可加雷斯已经走近了她床边,执着于进一步的行动。
这家伙完全就是在犯罪,他手里托着叠在衣柜最深处的一条连衣短裙,上面放着她常穿的运动内衣——不对,他怎么知道她穿什么内衣——而且他看起来真的想帮她换衣服。似乎只等着她起来,让他可以脱下她的睡衣,给她换上新的。
这种仆人现在还可以辞退吗?温控制住说出这句话的冲动。她该Si的弟弟喜欢看其他人受挫的样子,他那张漂亮又可恶的脸会因此感到莫大的娱乐,这份娱乐会让他露出最满意的笑容,加深她的耻感。因此她知道,自己不能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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