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黑发nV孩,她伏在地上,双眼痛苦地紧闭着,她挣扎着想要站起,为此扶住了一旁直立的铁制烛架。烛架b她高上许多,顶上有烛台,托举着燃烧的蜡烛。

        这玩意的重心实在太高,因着她的施力迅速朝外倾斜,蜡烛一一掉落,恰好都砸中了朝她走来的珀西的头。

        好烫,钻心地烫。虽然这些蜡烛不敢烧他的头发,但融化的蜡Ye全都滴到了他脸上。不过没关系,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地狱的业火更烫。珀西稳住心神,想开口问话,试图站起的nV孩却又撞倒了近旁的另一个烛架。这些蜡烛有了前辈的经验,全都机警地往前飞,完美避开了珀西,可无生命的铁制烛台还是不识相,暴力地砸破了他的前额。

        好痛,真的好痛,珀西感到自己久违地有了生命的实感,为什么会这么痛,他痛得说不出话。

        “为什么你没有流血?”

        始作俑者的态度实在很微妙,她最开始好像想道歉,但在道歉前先变得惊慌,变得自我保护。

        珀西说这不重要,她不应该先为无端打伤别人道歉吗,还是这世界的规则已经变了?

        “对不起,可是,你究竟是什么?”

        &孩无助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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