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完，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种程度的发热，还不至于烧糊涂了，反正就是没话找话。
“习惯了。”
“不，你喜欢吗？”
她发现他没正面回答。
“只是一种身份而已，一开始就是这样，需要负起责任。有时候感觉自己照顾到了大家，也会觉得做得还好。”
什么意思，好敷衍，这不是什么都没说吗，她不想听这种无聊的话。
“那么，做谁的哥哥T验感更好？洛拉、苏莉温还是珀西的？”
林温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出来的这种破问题，但不问白不问。他都留下来了，她还有点生病了，如果他对病人的疑虑不管不顾，也太不负责任了。
“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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