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人忽然动了一下。

        珀西醒了过来。

        他看起来,大不一样了。

        刚刚睡醒的他,轻轻泛起的笑容有种邪恶的快意,似乎在赞赏她的到场。

        依然是珀西,十六岁的珀西,詹宁斯一族典范的美貌已经完全盛放。他面孔的轮廓又残留着孩童的JiNg致,让他处于男孩和男人之间微妙的狭间。

        但和他往日刻意雕琢的Y沉气质不同。眼前的珀西,占有的不是那种青少年想象出的邪恶。

        那是一种,孤独中滋生的邪恶。

        好像他等待了近百年,才有机会再次冒犯上帝的法则,重新T验生命。

        只是,他也谈不上有多珍惜,仿佛青春不过是一件衣服,而他已经从容地替换过许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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