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按住了蠢蠢欲动的逆鳞:“有什么可以把他们吓走吗?”

        她并非心慈手软,只是不想让手上沾上太多人血。

        孔修歌:“你之前不是剪了很多小人吗?进行点灵就好了。”

        外面的人窃窃私语。

        “我们为什么要劫一个这样寒酸的马车?不是说只劫富济贫吗?”

        “寒酸?你看那马,油光水滑,膘肥体壮的,没有被前线征去,现在这世道有几个人家能养得起这样的马?”

        “为什么他们的马车没有动静?空的吗?”

        这辆马车不同以往的,里面是亮着的,还不是油灯的光,虽然有光,但没有映出半个人影,矮个子也怕其中有诈。

        他对着身边几个兄弟打了个手势,几人伏地接近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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