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修歌摸着下巴:“一年吧。”他凤眼在江画脸上扫过,“不过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到那时候。”

        江画沉默了。

        淮川:“为什么?压制药不能再用了吗?”

        孔修歌:“可以是可以,服一次高浓度的压制药可以有半月时间不发作。”

        “为何说坚持不到那时候?”淮川吐字吐得极艰难。

        孔修歌注视着凝在空中的血珠,血珠里面有一丝丝不祥地黑色正在侵染整个血珠:“因为,这毒是活的,等到它适应了压制药,会发生什么变化我也不知道。”

        淮川手握成拳,他承认,他在难过。

        江画心里雀跃,感谢老铁送来的情感增进大礼包,

        江画牵住淮川紧握的手:“别担心,我一直很幸运的。”

        孔修歌还藏着话,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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