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川反手丢出个剑,削去了孤临的一节头发,文气一笑:“不好意思,我刚刚手滑了。”
孤临:“……”
密室内种满发光的草,照亮了整个密室。
光并不刺眼,倒像是像加了滤镜。
江画神色认真,不像是在撒谎。
孔修歌手下的书都不翻了。
孔修歌:“敢问淮夫人,是在何处听过?”
孔修歌对江画的称呼,一是为了提醒自己,二是为了提醒江画。
江画又摇了摇头:“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她捂了捂额头,像是在回想。
孔修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江画,说实话,他是不信江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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