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就这?把裤子都脱了就这?
也许江画怨念过重,盘腿坐着的淮川抬起眼:“你好像很失望?”
江画知道他干不出什么后,也就放松了:“夫君,你绑得好紧哦,我好疼。”
江画这一声呼疼不知道戳中了他哪一点,淮川轻笑一声,笑的江画毛骨悚然。
淮川摩擦着她绑住的位置,重复了一句:“好疼?”
江画:“还行,我能接受,可以再用力一点。”
淮川又被江画的言不由衷逗笑,眼瞳里的冰冷渗出寒意。
淮川:“江画,你什么时候才会和我说实话。”
江画心潮起伏,腹诽你这浓眉大眼的也没和我说实话啊,这时候倒是埋怨起我来了。
面对boss,江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你想听什么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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