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微微刺痛,黏腻的口水顺着发丝滴入地下,淮川难得一呆。
江画:“啊!“
江画喊出声的瞬间,淮川手已经掐住了羊驼脖子上的命门,如若不是江画喊出那一声,羊驼已经被他杀死。
江画走过来,淮川手势一变,从地上抓了一把草塞进羊驼嘴里,解救了淮川的头发。
江画:“淮川你没事吧?“
江画惴惴不安地看着他,淮川忍住削羊驼头的念头:“无事,上来吧。“
淮川吹了个口哨,羊驼跪了下来,江画忍住不和羊驼黑豆豆眼对视,小心攀上羊驼的背。要知道这东西和你不熟,你和它对视会被吐一身口水的。
坐上去之后羊驼软乎乎的毛治愈了江画的阴影,淮川翻身坐在江画身后,吹出一个长哨。
羊驼起身往前面走起来,江画就见羊驼足底生雾,眼前的景色飞快掠过,坐在羊驼身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风,这让江画眼前一亮。
淮川感受到她身边围绕着温暖欣喜的情绪,问:“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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