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话,她心中涌出浓烈的冤屈与不甘,脑中魔性重复不是我不是我……
江画强压脑海里的念头,忍住疼痛挺起脊骨,轻声道:“我真的有罪吗?”
场面一静,连她面前的人都被她这句话镇在原地。
“一派胡言!”
江画头顶上的血液不断流入眼睛,她闭闭眼,一行血泪流下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模样在现代可能是个恐怖片,但在此处让不少人动了恻隐之心。
这一方天地又开始热闹起来。
“唉,她也是个痴情人。”
“其实这件事,也是……一面之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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