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华裳裳也哭不下去。

        沈蕴之?看着她惺惺作?态,过往的记忆又被勾起来。他不自觉地回想当初,当初是否也是这般只?要?一犯错就她便抢先哭。往日他怜惜她娇弱诸多偏袒,其实不过是她在装模作?样?

        定然是的,那些事根本经?不住回想。他就是个心偏到心黑的蠢货,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重重一拂袖,他黑着脸怒道:“将华裳裳送去暴室,五百鞭,思过崖思过一年,谁也不准求情!至此往后,移出沈家主?院,送去天衍宗外?门。今后吃穿用度同新入门的弟子一视同仁,不必优待。”

        华裳裳脸瞬间就白了,雪白一片。

        “师,师父!”

        “师父!”三百鞭加到五百鞭,已经?是她的极限。再将她移送去天衍宗外?门,取消亲传弟子的一应待遇,这不是在要?她的命吗!

        没有华服美食,没有天材地宝,她还怎么风风光光地修炼成神?

        心中焦急,华裳裳却不敢再故技重施,只?能?哀哀戚戚地哀求:“师父,徒儿自知犯错,但徒儿会改的。徒儿真的会改,师父你?不能?因为一件事便一杆子打死。有错能?改善莫大焉不是么?你?一直都?徒儿年纪尚小,尚需教导。你?就不能?再教教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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