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浪心思一动,便知此人,顿时哈哈笑道:“原来是申道友,久闻大名,久闻大名!”虽说做礼,却心中暗暗思量:“这申公豹自上古封神之时乃是有名的瘟神,一句‘道友请留步’不知害死了多少截教仙人,我却要小心些,可不得找了这道人的道!”
申公豹哈哈一笑,朗朗道:“真君说笑了,贫道微末道行如何敢当!”
“当得,当得,呵呵,昔日我行走三界,听闻三界诸多道友谈及道友之时都是暗暗称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呵呵,却不知道友来此,可是有何要事!”苏浪不动神色,扯东扯西,发现申公豹面色尴尬万分,却也只是打哈哈,笑脸迎人。
申公豹干咳一声,笑道:“见笑了,真君见笑了,昔日都是恶名,都乃是浮云往事,不提也罢,今日本在洞中闲坐,却不想这北海之地翻浆蹈海,疑有要事,便来查探一番,不想遇到真君,却是有缘,不若道友且随我到洞中一坐,叫贫道已尽地主之谊,道友以为如何?”
“如此也好,贫道本就闲散,今日恰逢路劲此地,不想遇到道友,当真乃是大喜一件,自当锐道友一同品茶论道,同去,同去!”说罢,拉起申公豹的手,一路而去。
两人分开水浪,不过片刻便至一处洞府,此地正是申公豹洞府,这洞府四处却无甚景色,甚至那洞府此处还有些破败,洞府之前有两只小妖把守洞门,见申公豹回来,却施了一礼,被申公豹吩咐一番,退了下去。
申公豹此人也是玲珑之辈,见苏浪微微皱眉,尴尬道:“贫道不过小小分水将军,却不是什么要职,且好友多是截教众道友,不得玉帝欢喜,故才有今日之景,道友且莫嫌弃才是!“
苏浪故作一副恼怒的样子,怒骂道:“那玉帝老儿也太不通事理,道友即便与截教道友交好,但终是天庭官员,如何能够厚此薄彼,失了分寸,若是被外人知道,岂不是要笑话一番?”
申公豹苦笑道:“道友切莫如此说,贫道本就是清心寡欲之人,也不喜热闹,这番景色也算合乎心意,不争也罢!道友且与我到洞中一续.请!”说罢,却在前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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