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浪大为吃惊,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道士打扮,年岁不过二十少许,面色如玉,手握古书,笑意盎然的青年。见了苏浪一脸戒备,竟然呵呵一笑,双手微曲,做了一个标准的儒生之礼,显得不伦不类:“今天有客人到来。汉文有失远迎,还望小友莫要怪罪!”
苏浪愣了愣,见这道士虽然一身道装,但满身书生味十足,一脸虔诚,全然不似作伪,这才放下心来,抬眼四望,但却未曾见青儿,不禁好奇道:“不知阁下乃是何人,为何凸凹出现,青儿前辈为何不见!”
“哈哈,小友果然乃是机警之人!”道人暗叹一声,接着道:“适才我娘子练法,须得有人护法,适才小友光临寒舍,我应与小友有缘,便吩咐小青护法,这才脱身见过小友!”
“厄?与我有缘?娘子?”苏浪惊愕!
男子微微颔首,并不作伪:“却是有缘,当年我一家三口曾遭变故,隐居此地,却百来年不曾出过此地,也不知如今是何年代,听闻小友乃是自谷外而来,有心打探一番,还望小友莫要怪罪贫道唐突!”
苏浪呵呵一笑,居然人家摆出一脸诚意,自己也不好拒人千里之外,况且这三人与燕儿相识,摆摆手,道:“此乃小事,先生居然能寻得在下,以先生的话便是有缘,在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哈哈,如此甚好,甚好!”男子哈哈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持,先坐在一个石凳之上,单手一招,却自茅屋之中飘来一个茶壶与两个玉杯,为自己与苏浪各斟一杯茶水,笑道:“小友且请坐!”
苏浪洒然一笑,也不客气,坐定下来,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百年之前,贫道也曾在世间行走,当是姓许,名汉文,又名许仙,自那钱塘江附近行医救人,这一晃百年已过,还真是有些怀念!”许汉文一脸缅怀,似是真得对往事甚为怀念!“
“往事已矣!道家常言缘起缘灭,便是此理,许先生何必再做追忆!”苏浪呵呵一笑,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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