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灵面上一寒,冷声道:“佛祖慎言,莫要因一时口舌之快丢了性命!“
“就凭你?”金刚不坏佛冷哼一声,争锋相对。
火灵却不理会与他,转而朝那定光欢喜佛、披露那含佛微微一礼,笑道:“两位师伯这些年可还好?”
定光欢喜佛毫无变色,那披露那含佛却面上一变,双手合十,唱诺道:“阿弥陀佛,有劳道友挂怀了!”
火灵微微一笑,知道这毗卢那含佛与那定光欢喜佛又有不同,虽然都是叛教,但定光欢喜佛乃是亲身投入佛门,不似这毗卢那含佛被西方两位圣人擒去,后感化为佛。却笑了笑,点点头,道:“今日所来,贫道也不多说,只请三位佛祖稍稍留下片刻,不知三位佛祖意下如何?”
“好大的口气!”金刚不坏佛一心记挂三位菩萨,双手一撮,却见金光炸开,一杆宝月金刚杵当空砸下。那边定光欢喜佛、毗卢那含佛自然知道金刚不坏佛所忧何事,相互一眼,不得不为,只见定光欢喜佛双手一摊,一颗红光灿灿的珠子倒悬而下,漫天红光铺开,正是姻缘珠。而凝目一望,却见他周身也被红光护住,一簇金光隐隐而现,正是他所精修欢喜佛光。定宝挫居于中央,护身保命。毗卢那含佛苦叹一声,双手一簇,却有三丈金身应声而出,三头八臂,各有不同,顶门之上却又一方宝幡猎猎作响,护住周身。
火灵、影天见这三人倒是干脆,相视一笑,影天一步跨出,却有一方天地倒扣而下,手中一杆宝杖翠光阵阵,九天乙木神雷当空砸下。却朝毗卢那含佛而来。然这毗卢那含佛面上一变,知道影天顶门之处一片虚无,不敢近身,只是远远以雷迎上。却也不落下风。
火灵见那金光不坏佛、定光欢喜佛气势汹汹,却知道以一人之力虽然不惧,但多了些麻烦,面上一笑,微微朝虚空一礼,道:“还请道友助我。”火灵圣母天门大开,却见周身眩光阵阵,青光倒悬,自其中显出一人,此人手托一卷图纸,带有金冠,霞光灿灿,一步而出,却自微笑一礼,道:“你我一体,何来这般礼数!”单手一指,却将手中图卷祭出,自袖袍之内一颗火红珠子打出,迎上定光欢喜佛,那定光欢喜佛却知道厉害,不敢硬接,只将姻缘珠召回,以佛光迎上漫天火光。他虽然不识那道姑所是何物,但也知道不是易于之物。不敢硬接。
火灵圣母宝杖一挥,却以青光护住周身,一杆黑黝黝的法杖当空抛出,便见一尊六丈怪物凸凹而现,正是帝江真身,那金刚不坏佛一见,心中苦叹,却知道自己三人难以建功了,苦叹一声,却全力而为,双手合十,却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顿有三丈金身应声而出,金刚不坏佛宝杖连挥,置身而上。
而正在此时,魔鹰涧却大战依旧不断,凸凹来了那乌巢禅师,只将红孩儿一箭收走,且面目不善。罗宣一惊,却撇开佛子佛兵,踏步而出,自空中笑道:“不想禅师也有闲悉与此处纷扰?”罗宣面上虽笑,心中却焦急万分,这乌巢禅师他怎的不知来历,当日地府一战,可是亲眼见过这佛陀厉害,不敢怠慢,恐自己小师弟有失。
乌巢禅师毕竟乃是佛门佛陀,自然不是易于之辈,见罗宣笑脸迎上,微微点头,但射日神箭事关昔日巫妖大战两族恩怨,岂能就此放过,双眼紧紧盯着红孩儿,冷声道:“小施主,还望告知贫僧,此物从何得来!”红孩儿却满脸涨红,自己法宝被人夺去一支,以他性格如何能就此罢休。骂道:“好个秃贼,还不快些将宝箭还给小爷,要不然定要你性命,取你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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