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道人带一众弟子回转,各自坐定,众人面色都是不虞,隐隐分为三股,一股是以燃灯道人为首,有惧留孙、普贤真人、文殊广法天尊。广成子为首,太乙真人、赤精子、清虚道德真君、道行天尊、灵宝法法师一众,再者便是那玉鼎真人与黄龙真人。
广成子面色难看,见燃灯闭目不语,稍稍沉吟:“燃灯老师,慈航之死作何解释,你不是说有定风珠便可无事么?”
“大胆广成子,你怎的和燃灯老师这般说话?”燃灯还未开口,却听那惧留孙不悦道。
广成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惧留孙,又盯着燃灯等待答案,燃灯无法,略微睁开眼帘:“此事却是变数,与贫道无关,若是你要个解释,若是贫道猜测不差,掌教老师怕是就要有旨降下,倒是候你等自会知晓。”
众人见燃灯如此解释,虽是不忿,但同处一教,且燃灯又是长辈,也不好过多质问,便自散去。又过数天,果然自昆仑山玉虚宫来了白鹤童子,自袖中掏出一玉简交与燃灯,便自离去。
阐教众人见自己师尊果然下了旨意,相聚一堂,只见燃灯手握玉简,面目愁苦,久久不曾说话,众人奇怪,便听那黄龙真人道:“燃灯老师,师尊可是降下何等旨意,可否说与我等一听?”
众人皆是点头。
燃灯长叹一声,自将玉简交与广成子道:“掌教老师言说,此番慈航身死,与那石矶有关,若非他夺取定风珠,慈航也不会死,此番他遣门人于此,掌教老师要我等要竭力小心,那升仙岛弟子修为众位自当知晓,贫道也不多言了。”
燃灯一眼,却是有人愁苦,有人担忧,更有人不忿,那广成子冷哼一声:“燃灯老师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想我等自远古便自师尊门下修行,法力何等雄厚,岂是他等能敌,他等也不过仗着法宝厉害而已,何必惧他,此番对阵,若是他等来阻,以我等十几人,难道还怕他等不成。”
燃灯苦笑,暗自嘀咕:‘这些人骄傲自大,不足为谋,当年昆仑山一战,升仙岛不过一个孔宣便将自己等人羞辱至那般境地,如今还来大言,端是不为人子,也罢,他等既不服我,我何必担忧,叫他等吃些苦头自也有必要。’便不多言,扫视一番众人,见众人各有所思,又开口道:“如今我等两教对峙,我等以是数日不战,怕是被那截教众人小看,以我之见,我等今日便自出营,再破去他等大阵,也好得享清静,众位以为如何?”
众人闻言,心中暗喜:‘连自家师尊都说无事,想来定不会有大事’。皆称‘大善’。
而闻仲等人心中却是焦虑,当日之景历历在目,只是一道青光便将众人束缚不得动弹,又将轻而易举的打杀,众人如何还不知乃是大能出手,且后来萧升、金枝归来,面色惨白,也不多言,自转入阵中,不言不语,闻仲更是担忧。恰在此时,那姜子牙又来叫阵,闻仲无法,只得和五位天君各说一声,一起自关前相望。众人担忧归担忧,但却不能弱了士气,便听那寒冰阵阵主方林叫喊道:“阐教众位道友,你等久不出战,可是怕了,若是怕了,早些弃兵投降,贫道感念你等修行不易,且放你等退去。若是不然,定要你等好看,那慈航道人便是你等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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