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六阶，一个八阶巅峰的存在，看不透意味着太多太多的可能，帝天心里闪过无数种可能。
纪一轩不知道帝天的想法，看着因果律白纸，骤然间缓缓消散，朝未知的虚空而去，十几息的时间，因果律白纸便彻底消失在他手中。
“滴滴，因果律白纸使用成功，使用对象范影主宰。”
系统的提示音悄然响起，纪一轩明白，范影主宰死定了。
因果律白纸的消失，帝天也察觉到了，只是他不敢查探，因为在他想查探的时候，想跟着那些消失的白纸，去往未知的虚空的时候。
有一种感觉突然降临在他的心头，会死，只要查探了就会死，帝天相信，这感觉是正确的。
到了他那个层次的存在，只要有某种感觉，一般情况下都不会错，除非是被人算计，将在天机感觉上动了手脚。
要是纪一轩知道，帝天想跟着查探，必然会觉得，这是在找死，因果律白纸那时因果之主制作的，冒然跟着查探，那就是冒犯。
冒犯的结果，那就是隔着无尽的时空，被因果之主找到，然后就挂了，也幸好帝天没有查探，他挂了无所谓，但会让纪一轩和柳龙惹上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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