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喜欢、心疼、依赖都化成对方的名字,在喘息中从唇舌中黏糯呼出。带着徐开慈胸腔中的热气,灵魂里的温柔全都回赠给程航一。
从瘫痪后徐开慈就很少有那么热情的时候了,有些事情说出来对他来说,算作一种变相的折辱。
很长一段时间里程航一的心不在徐开慈身上,他自己也乐得轻松不用去应付,也自然也不会提。所以才会有纵情酒场那段日子,所有人都以为他绿了徐开慈。
现在徐开慈突然那么温柔缱绻地吻着程航一,搭在程航一腰间的胳膊还在小小地晃动着,带动着无力的手一下一下地蹭着程航一的背。蜷缩着的手指上覆着剪得干净的指甲,那些透着粉色的指甲刷过程航一的皮肤,就算是隔着衣服布料也足够地让程航一整个背脊僵硬。
一连串的动作,还有徐开慈即使喘着也不按下休止符的吻一下子让程航一觉得连中二时期打的耳洞都烧了起来。
他僵硬地弓着背,口干舌燥地按住徐开慈的胳膊,喉头滚动几番,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听得见自己的鼻息也愈发地重,愈发地无法克制。
一直到徐开慈的舌尖已经舔到了程航一的喉结,程航一才将所剩不多的理智才能够旖旎中抽离出来。
“哥……你伤口……不行……没套……”
胡言乱语,拼凑不出拒绝的理由,身体却已经缴械投降,一双修长的腿已经攀上了徐开慈的腿。
“像刚刚那样,你不是很温柔么?”不过好像徐开慈并不打算停下,还仍旧一口一口地啄着程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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