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行了,你都二十七了,这些事情你能处理好,挣扎到最后还是没办法我也知足了。”
程航一也俯身低头亲了亲徐开慈,将他搭在被子上的手抓起来捏着玩,一边玩一边喃喃道:“我其实不是为这件事烦,我就是觉得我不够理智,这种事情明明可以私底下去和我妈说的,怪我禁不起激,人家说两句我就上头了,非赶在那个时候去打电话,害你被他笑话。”
徐开慈的手心还留着点软肉,捏着可舒服了,就是无名指和小拇指挛缩得厉害,单凭程航一一只手还没办法捋开。
“我就是心疼你,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受委屈,你不知道今天他来的时候你那样子,简直就是在我心尖上捅刀。”
越是喜欢,就越是心疼。
程航一想让徐开慈成为那个永远的赢者,而徐开慈希望程航一不要被自己拉进深渊。
彼此凝视对方眼睛的时候,都闪着一点点光,一点心疼对方的光。
不过程航一永远心态比徐开慈好一点,他才不会让徐开慈老想着真的面对那天的事情。他吸了吸鼻子,拉过徐开慈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吻。
然后将他蜷缩着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半开玩笑地把李秀娟女士卖了个彻底,“我妈这个人,生意人,贪财得很。回头她来找你,你就把你身家的一半拍我脸上,雄赳赳气昂昂地坐轮椅上,说这是聘礼。她看到那么多钱,立马就把我洗干净打包好送给你了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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