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晔已经走了进来,但他没有靠近病床,就站在离病床几步开外的一盆绿植前就没再接着走过来。
即便是这样,徐开慈也感到非常难受,连呼吸都变得湍急,被子下的双腿眼看着就抖了起来。
程航一怕徐开慈痉挛,压着愤怒不去看徐春晔,一直低声安抚着徐开慈的情绪。
这种时候徐开慈反而不太能听得清程航一说的话,就像有应激反应一样,他现在看到病床前的那个人就会难受,脑子里跟闪着跑马灯一样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没办法支撑他发火难过,徐开慈闭着眼睛将头偏过去,又架着自己稍微动动就能歪朝一边,索性整个上半身埋进程航一怀里。程航一也顺势揽着徐开慈,将徐开慈遮了个严严实实,不让徐开慈再看一眼徐春晔。
同时扭过头去,一脸杀气地看着徐春晔,“你他妈是真会挑日子,他刚醒你就来,你他妈的是买通了护士站还是主治医?操,老子刚过了一上午好日子,你就来给老子添堵,你故意的吧?”
这几句话喷得徐春晔眨了眨眼睛,脖子立马红了起来。这次来他也不是来吵架的,这会也不想和程航一吵起来。
前两天手术室外的嚣张气焰现在一点没有不说,还显得有点怂,程航一发现徐春晔都没敢看他的眼睛。
徐春晔又后退了一步,嘴里喃喃道:“我以为他已经醒了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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