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辞没有进去,他觉得这些事情自己一个外人没有那么大权利知道,他只是将程航一送到主治医生办公室门口,就静静站在外面等着。
程航一却在里面呆了好久,办公室没那么隔音,很多话他听得不是太清楚,不过也听了个大概。
没想到程航一出来的时候是这副模样,不像是听了徐开慈的病情,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程航一拖沓着沉重的步子,双眼涣散地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沿着墙角的椅子上。
“怎么了?很严重吗?”孟新辞弯着腰轻轻拍了他几下,也开始担心起来。
程航一却只是低着头弓着腰,一言不发,完完全全陷入自己的世界里。
过去所有都在他脑海里盘旋,温存的时候,吵架的时候,还有那些他后知后觉的,和刚刚被控诉的。
程航一从来没有一刻能像现在这么迷茫,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清醒。
……
“还好只是一期,现在的医疗条件很好了,只要做了手术加上别的治疗,患者日后的存活几率是很高的,而且慢慢生活质量也可以弥补回来。问题就在他的家人说,他已经选择放弃了……”医生是个年今五十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他无奈地翻着病历对程航一说着,语气里还挺惋惜的,那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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