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朵红莲,嗓子像火过一样疼。
徐开慈胃出血有些厉害,最近吃的都已经趋近半流食,今天本就没吃多少,这会全吐干净了,身体瘫软地靠在孟新辞怀里,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
嘴唇上的血迹显得脸色更加苍白,连孟新辞都在发憷,到底能不能带徐开慈去现场和程航一见面?要是真的有个万一,徐春晔一定会把他杀了的。
孟新辞替徐开慈把嘴角擦干净,又喂了他好多温水,这才看着徐开慈有所缓和。
他担忧地问徐开慈:“要不别去了,我带他来医院见你也一样的。”
“不……不一样。”
徐开慈有气无力,说话声小得像蚊子叫一样。
哪里一样了?我等着不就是今天?不仅要去,还要穿得整整齐齐,打扮得无比精神,要让程航一知道我过得好。
一直到坐在轮椅上,徐开慈都还在虚弱地呼着气,以前还能看着他坐得稍微端正一些,今天完全是佝偻着身子,完全是靠轮椅上的束带固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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